婷婷根本无暇注意我的“言语”,紧紧地抓住我的胳膊,声音颤抖地问道:“怎么办?我害怕!”
我将她拥入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宽慰道:“别怕,有我!”
“事已至此,再去懊悔刚才选择上的‘错误’,早已于事无补。现在唯一能做的,是尽快想出一个可以脱身的办法。”这样思索着,我也不去回应继父的叫门。凭着旧有的记忆,摸到了电灯开关的位置。“得先好好观察观察环境再说!”
开灯的刹那,婷婷再次遮住了眼睛。
习惯了黑暗下的生活,哪怕是任何一点“光明”,都会成为短暂地“折磨”。
当我也眯缝着眼睛,以期尽快适应这刺眼的光线时,一阵更为急促的敲门声,震得屋内的空气,都跟着一起颤抖起来。
在我也被这突然的“暴力”,惊得有些发蒙时,便听见了门外的哀嚎:“婷婷啊!呜呜呜!你给妈妈出来好不好?呜呜呜!妈妈错了!啊呀!你出来吧,跟我回家吧,呜呜呜,好不好呀?”
我一面脑补着门外的“凄惨”画面,一边下意识地将目光瞟向婷婷站立的位置。却见她双手依然遮在眼睛的部位,身体紧紧地贴靠在墙边。
看着她“孤立无援”的状态,我难免有些心疼。踏着婷婷妈哀嚎时独有的“节奏”,快步走到她的面前。拿开她的双手,准备擦去她的眼泪。
我以为,她一定会哭。
可我看见她的眼睛时,却发现里面竟是一片“空洞”。
“别怕,有我。你就当她是在演戏!”
真不是我心狠。若不是听过了太多次,婷婷的反复讲述。我又怎么会知晓,那许多关于她妈妈的过往?
正是因为知道的太多,所以才有资格提出,那个女人是在“演戏”的判断。
婷婷点了点头,无处安放的双手,再度握紧了我的胳膊。紧抿双唇,一言不发。
任由那个女人,“无助”地哀嚎着。
又持续了不过十几秒吧,婷婷妈又重重地敲了三下门。
在一阵震得门边灰尘四起的闷响声中,她又变换了一副全新的口吻,开口道:“迹天涯!你快点把我姑娘放出来!不然我就报警抓你!到时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