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之余,我不免陷入了新的沉思。
可身边那段尚待处理的“关系”,却并不给我深入思考的时间。
随着一句“我们接下来去哪?”的问题甩来之后,我不得不继续研究起眼前的“苟且”。
“先找个旅馆睡觉吧!”我决议道。
一是“弹药”充足,暂无金钱烦恼。二也是到点了,该“do”了!
温存之后,婷婷再度问道:“我们什么时候走?”
我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从那个中华烟盒里,小心翼翼地挑出了一根“葡萄”。
才不过两天,四十五的“中华”便已没了大半。为使仅剩的“那些”,不会太过“孤单”,我便用一块五的“葡萄”,重新将烟盒塞满。
经过这次本意是“道别”的“意外”后,我忽然又不是那么想走了。
在妈妈那几乎已经成为习惯的“捂腮”动作里,我仿佛看见了那两颗“烂掉”的坏牙。
“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
曾有过“蛀牙”的我,并不想要了妈妈的“命”。
直到吸完了那支“假中华”后,我才开口反问道:“你妈不会再找你了吧?”
她想了半晌,才皱眉回道:“那就要看她下一次什么时候‘犯病’了!”
一个女人,得做到什么地步,才会被孩子与老公一起抛弃?
没有与婷婷妈一起生活过的我,更无资格仅凭婷婷一人之言,便妄下评论。
只是感念于那件“羽绒服”之恩,再看到她今日的“下跪”画面后,总有些于心不忍。
遂不打算像以往那样,接着婷婷的讲述,继续帮着她分析她妈妈的“病情”。
而是转移话题道:“你二姑跟你妈的关系挺好的?”
“不好!”婷婷干脆地回答道。
我问道:“那她为啥会陪着你妈一起来抓你?”
婷婷撇了撇嘴,回答道:“我妈倒是想让我爸陪着了。问题是她也叫不动啊!只能磨我二姑了呗!”
我恍然大悟。忽然有些理解了婷婷妈的“歇斯底里”。
“姑娘”都丢了,“爸”却还是不肯露面,作为“妈妈”,又怎么不会失望至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