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常年习武,眼疾手快的,哪会遭此“暗算”?
只随便一抓,便将那“贼”逮个正着!
愤恨之余,我掏出打火机,便欲成其“飞蛾扑火”之宿命。
被一旁的欣欣见到,连忙阻止道:“你这是要干嘛?”
其实我的“凶狠”,原本就是“演”给她看的。
“畸形”的成长环境,让我错误的以为,女人都希望男人越“狠”越好。
男人的“狠”,是女人安全感的“根”。
当初那个看见妈妈“杀鱼”,都能“心痛”到大哭三天的孩子,早被环境“磨砺”成了我心底的秘密。
见她微有怒意,我笑着解释道:“我准备当场‘火化’了它!谁让它活路不走,非闯死路,撞到了我的脸上呢!”
其实说这番话时,我心里也很难受。
对生命的“敬畏”,使我拍死“蚊蝇”时,总尚且不忍。如今只是为了“扮狠”,便要纵火“烧生”,更是有些“肝颤”!
见我已有“决意”,欣欣的表情忽然变得温婉。
用那双灯光下愈发“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柔声规劝道:“哎呀!你快放了它吧!人家还没怪你碍了人家的道呢!再说了,你看它都长那么大了,肯定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老公或者妻子。没准,还有一大堆孩子呢!你要是这么随便就让它死在外面了,到时候它的妻子、丈夫、孩子,还有那一大堆亲人等不到它回家,该有多伤心啊!”
说这些时,她始终是笑着的。
但声调里,却藏有一丝哽咽。
而在听她说话的过程里,我如坠迷雾。
再看那幽暗灯光打在她的身上时,竟像是有了一种类似于“天使”的光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