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我唯一既想见又能见到的人,身在宝泉岭!
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坐我身旁的大帝,试着问询道:“待会儿这里结束了,你准备去哪?”
他问此话时,我也在分心观察着周围。
那些与我无关的“成年人”们,正在陆续散去。
这些与我有关的“同学”们,亦坐得索然无味。
只有妈妈的那一桌至亲,仍旧聊的热火朝天。
我决定不再浪费时间,语气坚决道:“你们等我一下,我过去跟我妈请个假,然后我请你们唱歌去!”
妈妈的爽快,简直不可思议。
我准备的“万全”理由,尚未来得及说出口,刚一表达了“换场”请客的想法,她便一口答应下了来。
虽然“唱歌”,只是我的权宜之计。
但为了不太伤及人心,更是为了顾及张鹏的面子,我还是带着经他之口请来的十几个人,去到了一间歌厅,狠狠地嚎了几曲。
大帝唱歌虽然难听,但还是主动点了一曲郑伊健和陈小春合唱的《友情岁月》,邀我一起,共同祭奠我俩逝去的青春。
张鹏唱了首张信哲的《过火》,很用心。但也很显然,这首表达苦恋的歌曲,与我无关。
其他人与我并不算非常熟悉,所以放不开身子。我因为着急离开,见让了他们几次仍旧“扭捏”后,自然便不再强求。
只得将这次“仓促”的聚会,变成了我一个人的表演。
我是个有“条理”的麦霸,什么场合唱什么样的歌曲,自有一番精心地安排。
唱了一首腾格尔的《大男人》,用以展示自己豪迈依旧的内心后,又唱了一首f4的《第一时间》,用以为大家的友情收尾。
后来,我离开了鹤岗。
那里的所有人,包括一直与我保持联系的大帝在内,在有事的时候,我从没能像《第一时间》歌词里承诺的那样,“第一时间”赶到!
事实上,除了大帝之外,我与所有人都在那一天里完成了“永别”。
我喜欢喝酒,却不胜酒力。
以啤酒为例,我都是两瓶微醺、四瓶起吐。
可一旦喝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