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隐约的记得,当我们从饭店离开时,我是被大帝和阿昆一左一右地拖着走的。
唯一确定的是,即便是醉到无法控制双脚,我仍在坚持对欣欣进行着“你一定要幸福”的“嘱托”。
当然,因为喝了太多的酒,又是被人“拖”着走,所以每“嘱托”一次,我都要瘫在大帝或者阿昆的一侧,好好休息一阵,才能攒足力气,进行下一次的“教诲”。
到了后来,只要我稍有“抬头”的企图,我的两个“人形支架”,便会异口同声地替我向欣欣“命令”道:“你一定要幸福哦!”
我醉的只是身体。
脑海中那无比清醒的意识,突然悬浮到了空中,看着那个烂醉如泥、啰哩巴嗦的自己,不免悲从心起。
事已至此,我又何必再“磨磨唧唧”?
虽然无数次的眼神交汇,我都始终没能记住欣欣无数次听到那句“重托”时,到底是怎样的眼神。
但我猜那里边,一定会有心疼吧?
最后,他们拖着我进了一家旅馆。
在大帝与阿昆将我丢到门边的沙发上,去吧台开房的间隙里,我挣扎着跑向厕所,进行了当晚的第二次呕吐。
等我从厕所出来时,便见到了正手拿一瓶矿泉水,立于门口等我的欣欣。
刚欲开口说点什么,却被欣欣抢先道:“先喝点水吧!”
乖乖地接过水,又当着她的面,狠狠地漱了几次口后,我又接过她不知何时备在手里的纸巾,抹了抹嘴,笑言道:“我没事了!吐出来舒服多了,放心吧!”
不知出于何种目的,我又拖着那条依旧不太受控制的“舌头”,含糊不清地强调道:“这点酒,喝不醉我!现在的我,清醒的很!”
听有此言,她亦立即附和道:“嗯嗯嗯!你没醉,一点都没醉,老能喝了!”
听着那像极了是在“哄孩子”的口吻,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又四下看了看,略显尴尬地问道:“咱今晚怎么睡?阿昆他俩呢?”
问罢,我又佯装撒酒疯般地大吼道:“大帝!阿昆!我屮,你们两个没义气的,跑哪去了?”
话未说完,欣欣早在一旁阻拦道:“哎呀你快别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