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永远别试图从我这里再得到感情。
因为感情,真的好麻烦。
尤其是对于我当时所处的年纪来说,“感情”总是意味着结婚。
“结婚”,就意味着会牵连到许多“无关紧要”的人。
收到我与姗姗分手的消息时,姗姗的妈妈曾给我打过一通电话。
记忆中那个温柔的阿姨,在电话里对我开篇名义道:“迹天涯你就是个臭流氓你!明知道要分手,为啥还要带着姗姗出去玩那么一圈?你说你到底是何居心?你现在也是个国家干部了,觉得自己牛了是吧?我看我很有必要找你的领导问一问,你这种提了裤子就不认账的行为,到底算不算是耍流氓?”
我理解她所说的意思。
在她年轻时的年代,不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
那时的法律规定,过分的“耍流氓”行为,是有极大可能要被“枪毙”的!
见我沉默,她又追问道:“你说话啊?哑巴啦?”
我回道:“我在听着呢阿姨,您说。”
她继续威胁道:“我说什么说?我刚说完的你没听见吗?我是不是该找你的领导谈谈?我知道你的学校在哪!不就是昆明吗!我能找到你!我非要看看你这种流氓行为,还适不适合继续当军官!”
我知道,她若果真如此的话,我肯定无法顺利毕业。
而从踏入“指挥学院”的那一刻起,我家的那点关系,早已“鞭长莫及”。
但我也自知理亏,而且从将内心的秘密,接“世界末日”一文公之于众的那一刻起,便有了去承担一切后果的决心。
所以我叹息一声,开口道:“如果这样做您会满意,那您就去做吧阿姨,毕竟确实是我对不起姗姗在先。”顿了顿,又补充道:“她很好,是我没有这个福分。”
或许她原本只是想吓一吓我,并没有料到我竟会“无所畏惧”。以至于又沉默了一阵后,便“啪”地一声,直接挂掉了电话。
事后,姗姗又发信息给我,十分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我妈那个人就那样,她就是受不了自己的姑娘在外面受了欺负,你别往心里去。”
我当然明白她口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