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地说,如果不是妈妈的极力反对,这七天假期里,我应该如往常一样,有至少五天的时间里,是在和她“炮火连天”。
就算我仍会偷偷地期许,但应该不会真得再有,可以与小狼见面的机会。
至少这个短暂的假期里,不会再有。
真这样的话,我也就省下了许多的money。
出于感动与感激。
当然,也是为了排解翌日的寂寞——小狼说她的朋友来了,明天要跟我请个假。
我立刻对姗姗回复道:“我这会儿在省城呢,你呢?”
“我们还没放假,再说我正准备考研。”
我瞬间便读懂了她的言外之意,“我也在省城,可约。”
于是,我说了自己的地址后,又很自然地对她发出了明天一起吃饭的邀请。
用的,是“老友”的身份。
“好的,我请你。”她答应的很痛快。
用的,也是“老友”的口吻。
记得好像是吃了一顿火锅后,我便带着她回到了那个,已经自己一个人住了六晚的宾馆房间。
只是在那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许多关于未来的打算后,不觉竟用去了将近一个钟头的时间。
当我俩均已发现,各自言语中的“未来”里,再也没了“我们”时,她主动起身告辞,准备离开。
当时的我,正坐在床尾。
起身前的她,原本坐在靠窗的茶几旁。
听见她的告辞时,我没有说话。
“那我走咯,你自己待着吧!”说这句话时,她的身体,刚好经过我的面前。
读到这里的朋友们,对我多少应该都有了一些基础的了解。
我很贱。
如果刚一进门,她便失去理智地抱住我的话,我应该会坚决地把她推开。
最不济,也会装作无动于衷,直至恢复理智的她,自觉放手。
一如当初在她的寝室楼下,婷婷哭着抱住我央求复合时那样。
但姗姗没有。
她只是毫不拖泥带水地说了“告别”后,便潇洒地起身,真的迈开了步子,准备离开。
我害怕遗憾。
骨子里的“贱性”,让我对于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