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意去找了其中一名业主,这些都是他亲口对我说的。”
“他还说了些什么?”秦峰再问。
“他说了他们这些人这些年维权的艰辛,他们去报警诈骗,但是公安部门说是证据不足,不予立案。他们多次按照正规渠道信访但是完全没有结果,他们去义庆区政府集会,区领导根本不见。来市政府集会也被驱赶。”
“最严重的一次是他们打算去找媒体进行曝光,结果三名发起人当天晚上均被人半夜破门而入进行殴打,其中一人被打断了腿,报警后无结果。”
“后来他们又打算组织去省里进行维权,结果在出发前,所有参与组织的人都被当地派出所强行抓走拘留,理由是煽动、策划非法集会。”
“这次去市政府门口集会是他们不得已而为之,而很多人已经怕了打算不闹了,而今天去门口集会的人据说也全都被带走拘留。”李建军一口气把他打听到的情况详详细细地对秦峰说了一遍。
秦峰听到这,大口地抽着烟,很久之后才对李建军点了点头道:“好,我知道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要再向任何人打听这个事,也不要跟任何人谈这个事,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也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