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逐渐长大,他们与寺院商议后,决定正式将我纳入家族,虽未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但在名分上给予了我一个家族的归属,让我在世俗中也有了一丝依靠,这份情谊,我铭记于心,如同珍视那冬日里的暖阳。
然而,兄长如今因生意场上遭逢变故,好似那行驶在狂风巨浪中的孤舟,欠下巨额债务,被债主逼得走投无路。
他竟妄图利用我在寺中的地位,谋取寺院财物以解燃眉之急,我坚守佛门戒律,自是不肯答应,那是我心中不可逾越的底线。
然而,兄长在情急之下,透露了一些关于我身世的可怕隐情。
这些年来,那陷害生父的奸党虽已失势,可余孽尚存,听闻他们一直在暗中追查是否还有漏网之鱼,以防当年的恶行被翻案,如同那阴魂不散的鬼魅。
我惶恐不安,兄长提及的这位即将到访的贵客,极有可能就是那奸党余孽。
他们若知晓我在此,定会想尽办法逼迫我,或是从我这儿探寻当年所谓‘证据’,或是干脆斩草除根,以免后患,那后果不堪设想。
我如今深陷绝境,一边是有养育之恩的兄长苦苦哀求,那声音如同一把把利刃刺痛我的心;一边是坚守多年的佛门戒律和对寺院的责任,这是我心灵深处不可动摇的信仰根基,如同巍峨的高山,不容撼动。
在这两难的抉择中,我日夜受着煎熬,内心痛苦不堪,仿若被架在烈火上炙烤。
师叔,您向来佛法高深、阅历丰富,见识也广,侄儿恳请师叔明示,若那贵客前来,我该如何应对,才能既护得寺院安宁,又守好这身世秘密,同时也不至于让兄长陷入绝境啊。
侄儿慧空泣血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