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争没有躲避,也躲避不及,只能硬生生承受这一鞭。
他知道,若是躲闪,只会招来更多的鞭挞。
黄岩的脸色随着言语上的发泄也渐渐缓和,李争这才小心翼翼地开口:
“少爷,咱们都是黄家的仆人,死了也是死得其所,所以没必要办葬礼。
另外我也是为我们黄家着想,羊不可一日不放啊。”
“我方才是去解手了。一听到您的声音,我连腚都来不及擦,就赶过来了。”
黄岩一听,立刻捂住鼻子,一脸嫌弃地后退几步:
“上个厕所跑那么远干什么?
我叫了你那么多声,你现在还没擦干净就跑到我面前,你是故意恶心我吗?”
想到刚才鞭子可能沾染的污物,黄岩连手中的鞭子也一并扔了出去。
此刻,他也不在乎李争的话是真是假,哪怕是假的,听了也让他感到不适。
此时的他都忽略了李争语气与平时的不同,只沉浸在恶心之中。
远处又走来两人,看服饰正是黄家的护卫。
这黄家因为家里出了个仙种,被皇帝所奖赏,允许身穿带有黄纹的服饰。
黄家也是把突然得意的威风展示的淋漓尽致,连给护卫的衣服都是以黄色零星点缀。
除了黄家,别说是云阳县城里,就是州城也没有哪家能够这么嚣张。
黄岩一挥手,两人便迅速走近,其中一人俯身在黄岩耳边低语了几句。
还没等李争琢磨出他们在说什么,黄岩便双手背在身后,傲慢地看着李争:
“这次算你走运,羊一只没少。
下次再让我看见你离开羊群,不管羊丢没丢,我都不会轻易放过你!
现在,赶紧跟我回去,今天是你父亲的葬礼,你作为其子,怎么能不参加?”
说完,黄岩带着两名护卫,向远处的马车走去,返回黄家大宅。
也没让李争上马车,让李争自己赶着羊群自己回去。
李争一时间也没弄明白黄岩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按照之前的记忆,黄家是绝不可能给前身父亲处理后事,更别说办葬礼。
而且通知个事情,竟然要黄家少爷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