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斯装作晚饭没有吃的样子,在四处寻找吃的,此时就算门外有人偷窥,也只能看到一个背影。
而陈斯与李争的身形相仿,从背影上是看不出两人的区别,而现在又是深夜,光线灰暗,更难分辨。
有陈斯这么一个“影子”替自己吸引注意力,李争可以放心前往药房。
另一边,李争很快来到米缸旁,发现满是米的米缸竟然被移开。
本来李争还以为要借助杠杆费一波力气,虽然不知道是谁移开的米缸,但是来不及他多想,陈斯可不能拖太久。
掀开地板,走下暗道,半分钟的时间就走到了尽头,先打开头顶的木板一角观察一下,确认没人,才放心爬出。
出了地道才发现是药房的院子,之前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地道,对于地道的出口还真不知道具体位置。
看着这地道的出口,想来文药师是费了一番力气和心思的。
李争心中暗自庆幸,他的动作轻巧,如同一只灵猫,不发出一丝声响,走进药房。
药房内昏暗,只有微弱的月光透过窗户投射进来。
他凭借记忆,摸索着来到放置金疮药的柜子前,拿了一瓶便准备离开。
就算之后被发现少了一瓶金创药,那时他也早已离开,况且少了一瓶这么少的量对于文药师也没有什么影响。
李争还在考虑后果之时,忽地,药房的大门被猛地推开,李争心中一惊,连忙躲进柜台后面,屏息凝神,不敢动弹。
他正猜测来者何人,便听到门口传来踉跄的脚步声和含糊的咒骂:
“该死的黄岩,竟敢当众羞辱我,当年你父亲在我面前也得卑躬屈膝,你又算什么东西。”
“走了狗屎运的废物,也敢对我狂吠。
还想要我的《药经》,你真是痴心妄想。”
这粗犷的声音,李争再熟悉不过,正是药房的文药师。
听着文药师醉醺醺的声音,知道今天他正大光明去酒席上吃酒了,并没有去膳食堂偷酒喝。
“那满是米的米缸又是谁搬动的呢?”
脑海中浮现了陈斯的身影,但是马上摇摇头。
陈斯跟他差不多身板,以他的力气,定是不能独自移开那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