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你那套恶心的嘴脸,我打了就打了,还要挑日子吗?
以后离我远一点,我跟你们不熟。
若真要说走后门,说起来最没有资格报名的人就是她。”姜明月指着温宁,继续道:“她来报名,连报名条件都不看,简历都没有,也就是工作人员好心,才给她做了登记。
我要是你,有这个时间早就去补资料区了,哪有时间站在这里。
你一点都不着急,你是打算走后门吗?”
姜明月冷笑一声,将问题甩给温宁。
温宁面色一僵,一旁的几人互看一眼,皱眉道:“就是,人家是按照正常程序报名,你咋咋呼呼反咬人家一口,到头来你连个简历都没有。”
“对,有本事大家公平竞争。”
温宁被几个人堵住,一脸慌乱。
姜明月这个贱人,怎么现在脾气见长,脑子也好使了?
她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骆明忠觉得姜明月说得有道理,但她也不该打人啊。
这次从医院出来后,她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了。
难道,这是故意做给自己看的?
她为什么就不能了解自己的苦衷?
温宁嘴唇颤了颤,红着眼的样子,看起来委屈又无辜。
温宁小声道:“我没说大家,我只是跟我姐姐说。”
姜明月冷笑一声:“别乱攀亲戚,我可没有你这种勾引别人爱人的妹妹。”
二楼,战寒枭懒洋洋靠在窗户旁边,看着楼底下的一幕。
广播站的站长给他小心翼翼倒了一杯茶水。
“你怎么亲自来了?”
他一脸漫不经心,没有回答站长的问题,深邃的眸子始终没离开那个背影。
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那天晚上,要不是因为她和那个男人突然出现在巷子里,他怎么会被人捅几刀?
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人,居然这么强悍。
还有她那个丈夫,眼神是不好使吗?
楼底下,姜明月离开时,总感觉后脑勺被一束目光盯得发烫。
她下意识回头,朝着二楼窗户看了眼,那里什么都没有,打开的窗户那里窗帘随风轻轻摆动了下。
姜明月懒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