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剑眉微皱。
总管？
扭头看去。
只见传讯玉佩上浮现一道投影。
虽然看上去年纪很大，但是身姿笔挺，看上去还算是中用。
总管陪着笑脸，说道：“前辈，不知可否移驾，晚辈想占用您几分钟的时间。”
季白皱眉：“有事在这说就行，说完了本少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
他对百朝钱庄早就没了什么好印象。
别说是小小的一个总管，就算是背后的大老板亲临，他也是这个态度。
上梁不正下梁歪。
退一万步说，就算蛀虫是马生和马常山这对叔侄，但如果他们的行为没有经过那些大人物默许，他们真能如此张扬跋扈？
肯定是不行的！
雪崩之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总管忍不住嘴角一抽：“……”
人老为精。
季白在想什么，他都能想到，甚至想到的东西还远远多于季白。
然而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对于百朝钱庄的高层而言，马生叔侄的表现他们又岂会不知道？
可就算他们惩罚了一个马生叔侄，那之后又会不会出现王生叔侄？牛生叔侄呢？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利益，这是无法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