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和绵羊可永远做不了朋友。
尤其是侦探这种直觉敏感的家伙,很容易就能察觉到周围的不对劲。
除非,那只野狼披上羊皮,伪装成无害的模样不过,混在羊群里的狼,大概只能沦为下一个可悲的待宰羔羊。
琴酒微微蹙眉,他并不需要知道这种与任务无关的情报,更何况是关于一个死人:“工藤新一早就死了,这类无关痛痒的事,没必要再耗费时间深挖。”
他们更大的精力应该集中在下一个任务目标身上,比如工藤新一的父母。如果白云上嘴里吐出的是有关工藤夫妇的情报,琴酒大概还会有几分兴趣,而不是把时间虚掷在一个已死之人的身上。
“大哥,你说得对!”
白云上真心实意这么认为,“我只是突然想到,按理来说,对组织构成威胁的不止工藤新一的父母,还有毛利兰的父母。”
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再做掉几个认识的人也大差不差了,小兰的父亲,毛利小五郎,或许也是时候该让他与自己的骨肉团聚了,正好小兰一定很想念她的爸爸吧。
与其让毛利小五郎沉浸在失去女儿的悲伤中浑浑噩噩度日、又突然在沉默中爆发,给自己造成威胁
不如提前动手,彻底掐灭这根潜在的火苗。
这样一来,既能确保他的安全,又能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真是太棒了!
“”
琴酒还没有表态,贝尔摩德却先坐不住了。
她放下手中的酒杯,那双在昏黄灯光下闪烁着不明神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白云上,无声地审视对方,接着好像上位者给予奖励般施号发令地提问:“你叫什么名字?”
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这位贝尔摩德来这里是干什么的,干喝酒来了?
白云上抿起嘴唇,他可不吃贝尔摩德这一套,只能说还好对方不是他的队友,连他是谁都不认识,她怎么敢的啊?
不过,简单做个自我介绍,倒也不是不可以。
现在想想,那些曾经听到过他主动报上名号的那些人,如今几乎无一幸免地被列入了死亡名单。
也对,单方面的自我介绍一般来说都是有目的的,更侧重于展露哪一方面,对方就会加重这一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