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脸上为什么贴了那么多纸条?”
司觉想跟温楚亲近,也想了解他睡着的时间里白棠做的一切,于是一边一边,都不耽误。
温楚很懂司觉,他知道司觉什么想法,他那么宠司觉,自然愿意配合回答,但是却有点说不出话了,但还是稍微稳住了凌乱不堪的气息,想方设法回答。
他双手插进司觉的头发里,声音有些颤抖,“打麻将,输,输了。”
司觉张口朝温楚锁骨咬了一口,温柔的磨着,直到咬出一个淡淡的牙印,才松开口,又问道:“我以前会打麻将吗?厉不厉害?”
温楚,“会,很厉害,经常,帮我打赢。”
他的手移到司觉宽阔的后背上,大多时候只是用指腹掐着肉,但是总有忍不住的时候,忍不住的情况越来越频繁,于是一道道划痕留下。
司觉努力回想,他是有点不喜欢以前那个他想不起来的自己的,但是他喜欢自己一切能帮着温楚很厉害的瞬间。
他绞尽脑汁,终于想起了一点,“打麻将是不是要搓!是不是要碰!”
温楚,“是,哥哥,好棒,想,想起来了。”
温楚的夸赞让司觉兴奋起来,“宝贝,你也好棒!”
温楚再也忍不住哭出声。
司觉想给他擦眼泪,但是他现在只有一只手能动,现在擦不到温楚的眼泪了,难过的情绪涌上来,司觉也吧嗒吧嗒掉眼泪。
温楚不喜欢看司觉哭,他的眼泪也是凉的,每次都能凉到温楚心底,让他也跟着生气一阵阵酸痛,他伸手抚摸司觉的脸,“你,哭什么。”
司觉很难受,他趴在温楚怀里,“我现在不能擦到你的眼泪了,我的手真的好重要。”
得了空隙休息,温楚大喘着气,又见不得怀里的人难受,他抱着司觉的头,“手会好的。”
司觉哭得很难过,“要是治不好怎么办。”
温楚很温柔的安慰他,“别乱想,我一定会想办法给你治好的,而且,你不一定要给我擦眼泪啊,你把亲亲我的眼泪不可以吗?我们也可以想办法把你的另一只手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