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上前,联想到他刚才的凶残样子,赵德柱吓得连退几步,“你想干什么?”瞧他这个胆小的样子,范睿宸不由感到好笑,“你怕啥?我又不打你!”
赵德柱这才站定,王天晟出言道:“赵爱卿,你说范睿宸有何罪?但说无妨,只要属实,朕定不轻饶!”赵德柱清了清嗓子说道:“范睿宸身为礼部左侍郎,接待各国使团的时候却是插科打诨,毫无正形,有损我大明国体,此其罪一。”
王天晟点头,赵德柱眼见得此,不由窃喜,“范睿宸身为迎接使团的主官,却无故讥讽殴打他国使臣,使我大明在各藩国眼里的权威尽失,此其罪二。”
“范睿宸殴打东瀛使臣,以致东瀛极有可能进攻我大明,将我大明置于危险之中,此其罪三。”
“范睿宸身为臣子,在皇上面前如此狂悖,是为大不敬,此其罪四。”
王天晟转头看向范睿宸,玩味地说道:“范爱卿,你作何解释呢?”
范睿宸恭敬地向王天晟行了一礼,而后从容道:“陛下,赵大人所谓臣第一罪,臣的确在接待使团时看似插科打诨,实则是故意为之。那各国使团心怀鬼胎,暗中互相勾结试探我朝底线,臣以诙谐之举打乱他们阵脚,有罪无罪,还请陛下圣裁。”
王天晟一乐,摆出了一副看好戏的态势,“姑且算你第一条罪名不成立,后面三条罪状你又作何解释。”
范睿宸淡淡一笑,接着道:“此次这些使团进京,明显心怀叵测,尤其是那东瀛使者,竟妄想要我们将公主下嫁给他们,这种行径又何曾顾及过我大明的威严?至于说微臣打他,在座各位都看到的,我是被迫自卫的。若是我今日挨了顿揍,才是大明威名扫地,贻笑四海。”
“巧言令舌!若是照你这么说,那东瀛也不会善罢甘休,战争依然会起,这难道不是你的过错?”赵德柱愤怒地反驳。范睿宸又是一揖,神色镇定自若,“陛下,东瀛早有进犯之心,并非因为臣殴打那使者而起。即使今日无事,他日也必兴兵。臣以为,当下应即刻整军备战,而非在此追究莫须有的罪责。”
王天晟听后微微颔首,目光中带着几分赞许,“范爱卿此言有理。不过这第四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