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马文才总是借着辅导的名义对萧云喜动手动脚的,这样的小把戏被萧云喜尽收眼底,但却并不阻止。
只有当马文才实在有些过分的时候,萧云喜才撅撅嘴巴,马文才立刻就收敛起来,但随着两人相伴时间逐渐增长,马文才就像是得了什么皮肤饥渴症一样,总想找机会贴贴。
每天晚上萧云喜都能感觉到马文才滚烫的身子将自己环抱,白天的时候同学同吃,傍晚的时候又借着辅导的名义“指点”一二,萧云喜觉得,自己要是亮明了女子的身份,按照两人现在的亲密程度,只怕就要被按头成婚了。不过好在马文才还是心疼自己的,只要萧云喜表示不满了,马文才就能老实片刻,而且最多只有摸摸手,抱一抱,连亲吻都不敢,跟别说更进一步了。
时间一晃过去了一个月,终于到了终休的时候,尼山书院每十日休沐一日,每一月终休两日,休沐的一日不可出书院,但终休的这两日是可以下山游玩的。
萧云喜一早就期待下山游玩了,尼山书院里虽然还没逛完,但毕竟是上学的地方,总是没有游玩的心情,还是下山游玩的时候可以撒欢,所以到了终休的这一天,萧云喜一睁眼就要带着曼樱回家,完全忘了马文才的存在。
马文才见萧云喜小嘴巴说个不停,但没有一句的游玩计划里面有自己的存在,不由心中窝火,只觉得自己这一个月的耐心和照顾是喂了狗,脸色铁青的甩了袖子,带着春晖走了。
萧云喜看着马文才远去的背影,歪着脑袋得意的笑了,他们这一个月里的相处模式总是以马文才为主,无论是学习还是生活,萧云喜总是被照顾的那一方,这让马文才骨子里的那股大男子主义日益暴露出来。
可萧云喜并不喜欢他这样掌控欲太强的样子,总要趁着两人还没有正式在一起的时候给他掰过来的,不然以后的日子用脚指头想,萧云喜都能想象出来是什么样子。
就像是马文才的父母一样,是一个家庭悲剧,马文才的父亲马太守就是一个掌控欲极强的人,经常家暴马文才还有他的母亲,马文才的母亲最后上吊自尽了,给马文才留下了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所以为了这个世界自己未来的美好生活,萧云喜也要板一板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