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飞翔的鸟儿囚于牢笼,却因习惯了笼中生活,已经不愿离开。
他心中隐隐不安,但还是与她说道了些道理,便派她去人间修行一段时间。
起初,云荷还不假思索回绝,但假以时日,她还是有所动摇,随着谛听前往了蜀地。
蜀地山美水美,每一帧都好似广凌房中的墨宝刻画,像世外险境一般。
玩够了玩累了,她便回到了怜山,与广凌说道来去的见闻,很是欣喜。
后来,她再也没有下过山。
直到有一日,后山塌陷,广凌外出复命,留云荷一人在山中,云荷前去探查,却不幸中了一丝煞气,但她并未觉得不妥,走到封印之地查看,索性,里头的怪物并未出走,一切如常。
自那时起,她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原本温婉柔和的性格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股浓郁的煞气如同幽灵一般悄然潜入了她的内心世界,敏锐地捕捉到了那深藏于心底、被她极力克制和压抑着的微妙情愫,并将其不断放大,直至占据了她整个心灵。
云荷在不知不觉间一步步地向广凌靠近,双颊绯红如熟透的苹果,眼眸闪烁着炽热的光芒,痴痴地端详着眼前这个令她心动不已的男子。
还没等广凌有所反应,她已如飞蛾扑火般猛地环抱住了他纤细的腰身。
就在这一刹那,长久以来积压在心头的种种情感犹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瞬间冲垮了她内心最后的防线。
沉浸在这种甜蜜滋味中的云荷,就像一个贪婪的孩子尝到了梦寐以求的糖果,愈发紧紧地依偎在广凌温暖的身躯之上。
然而,广凌却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感到十分困惑。
他先是微微一怔,随后缓缓伸出双手轻轻推开了云荷,然后一本正经地抬起手来,轻柔地抚摸着她滚烫得有些吓人的额头,目光又顺势移至她那早已泛红得如同燃烧火焰一般的耳尖处,关切地问道:“究竟是谁给你下了药?竟让你如此失态。”
面对广凌的询问,云荷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说道:“并无他人。”
此时的广凌依旧专注地凝视着手中的竹简,似乎并没有把太多心思放在云荷的回答上面。
过了片刻,他才漫不经心地开口道:“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