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舒韵。
顾清寒不在，舒韵连最基本的礼貌也不想保持。
“好了，你现在离我远一点”
她脆生生的说完这句话，就完全把林序晾在了一边。
拿了盘子给自己夹蛋糕。
直到盘子里的小蛋糕堆成一座小山找了个位置坐下。
把蛋糕一个一个往嘴里塞，也不嫌腻，嘴边沾了奶油也不在意。
舒韵看着远处的的眼神，很飘忽，她看着门口的方向，手里的动作不停。
对上林序的目光时，脸上又露出一个甜甜的笑来。
舒韵长相一看便属于很乖巧的一类，林序曾经选修过一个学期的心理学，了解虽不深，但也知道舒韵这样子，应该是不大正常的。
林序压下心头的怪异。
“吃慢一点，会噎到的”林序拿了杯橙汁，放在她手边。
她自己也没什么胃口吃东西，这里的位置很好，远离人群。
舒韵又盯着她看了一会，敷衍的说了声“谢谢”
这里位置在角落，在这里看着看到秦戎他们几人聚在一起不知道说些什么，秦戎转过头来，刚好与林序对视了一眼。
林序若无其事的移开了目光。
她没什么心情吃东西，趁着秦戎没注意，起身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秦戎余光瞥见那抹身影离开，与顾清寒打了个招呼，不紧不慢的朝着刚刚林序离开的方向过去。
舒韵低头吃着东西。
这时，顾清寒从她远处走了过来，伸手将舒韵面前的盘子挪走。
拿了帕子把她嘴角的奶油都擦干净，语气温柔。
“走吧，带你去楼上洗洗手”
“好”
舒韵毫不客气的把指尖蹭到的奶油一点一点抹到顾清寒的西装外套上。
秦戎是在消防通道那里找到林序的。
她坐在楼梯上，裙摆铺开，像是在贫瘠土地里盛开的花。
不远处蒋川与她保持着距离，愁眉苦眼的劝她。
“我说你这小姑娘怎么不听劝呢，赶紧回去吧，不然一会戎哥找不到你又该拿我撒气了”
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