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前世老丈人家,许大茂找起来还是很轻车熟路的。
到了门口,说明来意,他就被娄董请到了客厅。
娄董饶有兴味的打量着年仅十四五故作大人模样的许大茂,问道:“你是许富贵的儿子?”
许大茂倒也不卑不亢,回道:“叔叔您好,我叫许大茂,我的父亲许富贵是咱们厂的电影放映员。”
娄董听见许大茂喊他叔叔,眉头不由一皱,问道:“你怎么想起喊我叔叔了?”
许大茂答道:“我爸是您的员工,喊您娄董是应该的。我与轧钢厂却没什么关系,喊您娄董,不是把关系喊远了吗?”
娄董:“哦?你是说我们的关系很近喽?”
“这不是透着您关爱劳动人民嘛!”许大茂没皮没脸的回道。
“这……”娄董不由得重视起许大茂来,好啊,差一点儿就着了这小子的道,刚才要是发作的话,那不是授人以柄,说出去就是他娄董仍然想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吗?
娄董指着许大茂带来的这些东西说道:“这可不是劳动人民能搞来的。”
许大茂匪气十足的说道:“这不算什么,承蒙道儿上兄弟看得起,比这再紧俏点儿的我也能弄来。”
娄董听了,不屑一顾,他径直拆开雪茄,递给许大茂一只,许大茂也不怯场,直接从茶几的盘子里拿出雪茄剪把它剪开,又拿起打火机烤了烤烟身,这才点着,吸了一口,说道:“这大冷天的,毕竟不是那个味儿。”
娄董眼神锐利的看着许大茂这套行云流水的动作,知道这小子不是第一次抽雪茄,也知道这玩意儿许大茂并不放在眼里,他不由的对许大茂好奇起来。
他说道:“要是因为你爸去半岛的事儿,你就不必开口了,这事儿绝无商量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