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个时间,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旭哥的电话,就边说边往楼下走去。
旭哥说:“明天是汪校长生日,你记得吗?”
我肯定不记得,平时也没给汪校长贺过生。嘴里说:“记得,记得。”
他说:“明天,我们一起回老家,汪校长在老家过生。”
我说:“好的。”
打完这个电话,大家就下楼来吃饭了。
这顿饭,大家谈笑风生,只是我有点拘谨。
不知怎么,我总是有点预感,这个女孩不合适,到底是哪一点不合适,我也说不出个所然。
好在萧市长吃完也没久留,就由卫生局的司机送我们回家。
我竟然有种解脱的快感。
我只想和师父聊聊——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