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这个竞争激烈的社会中,想要立足并非易事。
而我最初想要跟表哥合作办饭店,也并非出于对美食的热爱,而是一种最急切的心理——快点挣点钱,好去改造家里那破旧不堪的房子。
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与表哥合作不成,他们无情地抛弃了我。
旭哥出面了。
但我又资金短缺,这时,师父解了我燃眉之急。
终于,将那五间土砖屋改建成红砖屋。经济上刚刚有了些许起色,凌老师却突然注意到了我。她将乔忆兰许配给我,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面对一波一波的困境,我刚从这一波中翻身出来,另一波又如一个巨浪打来。我又能如何?
我不过是一个从农村飞出来的凤凰男罢了。没有可靠的人脉关系,也没有人从经济上支持我。一切的一切,全靠自己去争取,去奋斗。
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我就像一只孤独的飞鸟,只能牺牲掉某些幻想。
我抽出一支烟,点燃,慢慢地吸着。
好像要烧掉一段又一段寂寞。
这时,手机响了。
忆兰说:“超超发烧,你快回来。”
从想象的空间,一下跌回现实,我出门拦了一辆的士,向岳母家而去。
忙了一下午,幸而是卫生局副局长,市妇幼保健院的医生护士非常热情,非常认真,又是打针,又是问寒问暖,忆兰的口气才好点。
她瞪我一眼,说:“天天只顾工作。”
旁边的医生护士劝她,说郝局长是个好局长,工作多,你也要体谅。
我心里不高兴,心想,你想当家里一把手,也不能在我的下属面前发作吧。你说就说,不要瞪我一眼。
第二天,我也懒得解释,打了一个电话给她,说要出差。
她说:“你一年四季不回来都可以。”
我也没说什么,坐上旭哥的车,发现小章早已坐在后座。
小章笑道:“局长好。”
我回头道:“你比我们两个更好。”
她问:“为什么呢?”
“因为你像一张白纸,可以画一幅最好的画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