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关键时刻,萧书记开始反击了。便问:
“到底违规了吗?”
“也说不清楚,曾局长可能没打招呼,但郭守群一直是工人身份,一下就转为教师,一下就调到局里。这件事本来就有问题。认真查起来,总有些问题吧。”
我提醒道:“你也不分管人事,不要参与。”
“我也只是打一个电话给你。绝对不议论,不传播,更不参与,这潭水很深。”
挂了手机,我坐在那儿想:这事目前很复杂,到底走向何方,没法估量。
也许双方会斗个你死我活,也许会偃旗息鼓。这是我不能左右的,担心也没有用。
目前只能观察动静。
中午,我没在局里的食堂吃饭,而是回了机关。
吃过饭后,我就敲开师父的门。
仍然是两人对坐,喝茶。
我发了一支烟给师父,为他点上火,自己陪一支。
两个人都抽着烟,我才把张文杰打我电话的内容说了一遍。
师父点点头,说道:
“我本来想找你晚上谈一谈。既然你来了,就好好跟你聊一聊。
因为我退了,闲云野鹤,上午在老干活动室动棋,听到的版本是萧书记先退了一着。跟谭书记提出一个请求。”
“什么请求?”
“就是自己当初确实做错了,但也不能脱离历史背景,只追究他一个人的责任。十年前,领导写条子,签意见是常事。
要追究,那就把所有的干部档案全查一遍。有多少人违规,是谁签的字,都摆在桌面上来论一论。”
我没想萧书记来这么一手,冲口而出:
“这不是给谭书记出了个难题吗?十年来,真要查的话,那就查不下去啊。”
师父说:“谭书记也没答应,说找兰市长一起商量。”
我问:“那么现在纪委又查教育局的事,是干嘛?”
师父笑道:“纪委书记李守正是萧子良推荐上任的,他与萧是同穿一条裤子。查教育局是虚张声势。目的是让兰清楚。
你想大做文章,人家也准备大做文章,要搞就搞个底朝天,把四水这床烂絮被撕开,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