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成眉头紧蹙:“好在哪里?是掉皮的墙面,还是要拆迁的外观?”
“噗。”
肖若水笑出声,“傅总,这里虽然老破小了一些,但是是正儿八经的居民区,你们有钱人没住过这种地方吧,没关系,以后可以深度体验一下我们穷人的生活了。”
这话连宁夏都听出了阴阳怪气的成份,傅凛成这个当事人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他眉眼沉下来,脸色极差。
宁夏暗中掐了好姐妹一把,让她给残疾人一个面子。
肖若水撇撇嘴。
她踩着高跟鞋走上楼梯丈量了一下,“这楼梯最多只能两个人同时通过,三个人并排是上不去的哦。”
言外之意就是傅凛成还是得让人背上去。
傅凛成:“……”
傅凛成的骄傲和自尊心受不了这样的委屈,如果只是腿脚受了一点伤,早就让他们滚蛋了。
但现实却是,他瘫痪了,是个站不起来的残废,必须要人扶着才能行动。
他的骄傲和自尊心,早已经在住院的这些日子里,被践踏的所剩无几了。
宁夏见他虽然生气,但没有说话了,就给一个比较壮硕的小伙使了眼色。
小伙子立刻走过去背起傅凛成,往六楼上。
另外一个小伙帮忙扛着轮椅。
宁夏跟在后面,看到傅凛成紧绷的下颌线。
恐怕在他傅大总裁的人生里,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憋屈的时候。
宁夏同情他的同时,又有点幸灾乐祸。
你小子也有今天。
她在他那里憋屈的生活了好几年。
天道好轮回,总算让他知道憋屈的日子是什么样了。
房子是这两天才租好的,肖若水也是第一次来。
打开门,破旧的墙纸,灰扑扑的地板,老旧的家具,还有空气里若有似无的难闻气息,全都一股脑的涌过来。
看到这糟糕的环境,肖若水都不禁发出感慨:“我的妈呀,姐妹你这是一朝回到解放前啊。”
和傅家别墅相比,这个出租房,简直像难民房。
难怪傅凛成说这里是拆迁房。
“也没有那么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