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有感觉的时候,怀里多了个女人,两人的衣服都脱光了。
他当时就觉得不对劲,但意识被本能击溃,他没有推开怀里的女人,而是遵循本能让自己放纵沉沦下去。
直到现在才有机会去弄清楚那些不对劲。
傅凛成眯了眯眼,“你能偷偷溜进来,是不是还对我喝的东西做了什么手脚?”
他像审犯人一样,刚开始还是宁夏掌握着主导权,她现在变成了被动的那一方。
他问什么,她就回答什么。
她说她在他喝的水里下了药,是等他休息后,她才进来的。
傅凛成怒不可遏:“谁指使你做这些?周雪茹那个小三,还是她生的那几个小野种?”
不管傅凛成怎么问,宁夏都摇头说没人指使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己做的。
明明害怕的全身发抖,还不肯说老实话。
傅凛成冷静了一会儿,换了个方式问她,“你多大了?”
宁夏犹豫了一下,回他:“22……”
“到底多大?”
“20……”
“还不说实话!”
“19,我19岁了。”
“……”
操。
傅凛成气急败坏的踹了一脚茶几。
还是个小丫头片子。
又心惊的想,还好成年了,不然他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一个19岁的小丫头,怎么会无缘无故算计他?
海城又不止他一个有钱人,也不止他一个冤大头。
怎么就那么巧,偏偏算计到他头上了呢?
傅凛成不相信她背后没人指使。
“钱我可以给你,但你要说实话,你为什么盯上我?是我头上写着‘来骗我,我钱多’是吗?”
他们两个人在交谈的过程中,宁夏始终都没有抬头,一直站在角落里,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听到他问了这样的话,她这才抬头看他一眼,只不过又飞快的收回视线,低下了头。
他果然不记得她了。
这样也好,那她做起坏事来,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说话啊,哑巴了,刚才找我要钱的时候,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