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冬生的属下自然在旁边当看客,没人劝阻。
白梨看邢烈掐得邱国梁直翻白眼,才跑过去说:“烈哥,他们没欺负我。”
为这种人犯法不值当。
而且邱国梁这次的做法,已经够他把牢底坐穿了。
邢烈这次没听她的话,骨节一点点加重,直到将邱国梁活活掐晕,又补上好几脚,才看一眼几个汉子。
带头的壮汉心领神会:“邢哥,放心,冬生哥交代了,我和几个兄弟会把两人送去派出所。你和嫂子先走。嫂子怕是吓到了。先回去歇着。”
“谢了。”邢烈冷冰冰说了句,牵起白梨的手,让她先上了吉普车,自己回到了那几个人面前,站定。
壮汉见他眉目肃冷,似还有话要说,主动上前问:“邢哥是不是还有啥吩咐,尽管说。”
他眉宇之间寒气连天:“他们两个找的那个转手人,叫陈阿丙?”
壮汉一怔,会错意:“对,那人是落云县人,以前在老家跟着咱们冬生哥混过几年,还算敬重冬生哥,所以这次听说嫂子和冬生哥认识,才不敢轻易做什么,先跑来问冬生哥。”
又主动拿出那个翡翠无饰牌递过去:“这是陈阿丙之前有眼不识泰山,在嫂子身上抢走的玉,现在,完璧归赵,请您别见怪。”
邢烈接过坠子。
壮汉见他还没走的意思,试探:“邢哥您是不是还生气,想罚罚陈阿丙?”
“告诉他,让他去警局自首,把以前拐卖的妇女儿童名单都交出去,不要让我亲自去逮他。”
壮汉意识到他的寒气,深吸口气:“好。”
“不过自首之前,他还可以做一笔生意。”
壮汉没懂他的意思:“啊?”
“这次让他丢了笔生意,我还他一笔。”
一直以来接受的教育,让他不喜欢使一些阴险毒辣手段,尤其是对女人。
正因为如此,他对白舒婷动白梨一忍再忍,并没下死手。
可这一次,他再容忍不了。
那女人居然唆使邱国梁,差点把白梨卖去山区。
要不是刚好找的转手人和严冬生认识,白梨急中生智,他恐怕这辈子都见不到她了。
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