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婷嗅到一股特别的尖锐气味,惊恐地挣扎起来:“放开我……你谁啊……救命!!来人啊!救命……救……”
喊着喊着,却不知怎么回事,头昏昏沉沉,然后失去了意识。
……
这几天,白梨开始有点孕反了。
不算太严重,只是偶尔干呕一下,但已经让邢烈很紧张了,坚持让她暂时不要学车了,在学校里一旦不舒服,也一定要及时请假,绝对不能勉强。
这天傍晚,杜妈给白梨煲了酸萝卜老鸭汤。
白梨刚进门,邢烈就给她端了上来,逼着她先喝了再去看书。
白梨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想去看书。
医学专业功课紧,白梨晚上不在学校,回来后都是加倍花时间看书的。
却被邢烈一把摁住:“不行,起码要喝大半碗再才行。”
要是早知道她会在上学时怀孕,邢烈可能都不会让她读医科。
“我真的喝不下了。我现在满嘴都是鸭味。”白梨苦着脸,昨天喝的乌鸡汤感觉都还没咽消化完呢,今天又是鸭。
这段日子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爬的,都吃遍了。
“真的?我看看。”他倾过去,趁着旁边没人就去亲她的唇。
“不要,痒死了。”白梨被蹭得痒痒的,偏过头去。
“我胡子早就刮了,哪里痒了?”
宋清如刚好下班回来,一眼看见两人打情骂俏,退出半步,脸色很是难看。
怀个孕,至于这么娇气吗好像谁没生过孩似的。
儿子就跟哄孩子似的。
她出身优越,比这小镇儿媳妇强一百倍,怀邢烈和慧慧时,也没这么娇滴滴吧!
生慧慧时,正好学校抓校风建设,她临产前几天还大着肚子踩着自行车去学校加班呢!
正在这时,门口响起脚步声,有人来了邢家。
宋清如回头一看,竟是很少来的文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