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带白梨进去,却听赵启川望向白梨欲言又止:“等等。”
邢烈脸都垮了:“你一个男人,总不会还怕黑,要我们送你去车站吧?”
说他不要脸都嫌在表扬他!
白梨看出赵启川好像真的有什么事想说,悄悄拉了一下邢烈的袖子,说:“启川哥,你是不是有事啊?”
赵启川终于开了口:“上次我不是问你,你那个坠子的来历吗。”
白梨一怔,摸了摸脖子上的无饰牌:“嗯……怎么了?”
“其实,我见过这坠子。”
白梨顿时脸色狠狠一动:“……在哪里见过?”
赵启川说:“我有个舅舅。小时候,我在一张老照片上看过他,他手上就拿着这个坠子。”
邢烈眉心微挑:“会不会只是相似?”
毕竟无饰牌,又没任何图案,不好分辨。
而且老照片上看到的,也不一定太清晰。
赵启川:“我一开始也不敢肯定,后来让白梨拿下来给我看了看,这样上好的翡翠,本就少有,纹路和我舅舅那个一模一样,还有,我舅舅那个无饰牌的右上角,嵌了一滴绿釉,白梨的这个,也正好一样,我想,全天下再不可能有两个近乎一样的翡翠无饰牌了。”
白梨心砰砰跳着:“你舅舅,是叶爷爷的儿子吗?”
“对。”
邢烈怀疑:“叶部长还有个儿子?为什么我们只听说他只有你母亲这个女儿。”
赵启川照实说:“别说你,连我都是小时候翻到照片,才知道自己有个舅舅,家人从没提过。我也没见过。后来我问我爸妈,他们也没多说舅舅在哪,只让我不要多提。我还回京城特意试探了一下我妈,确定我舅舅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个翡翠坠子。我妈说是的。白梨,你说这坠子是你妈妈留给你的,我怀疑……”
白梨唇瓣颤抖:“怀疑我妈妈和你舅舅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