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司徒明身侧的刘之毓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直接回答上官韬的疑问:“承蒙千昼公子昨夜款待,只是毓有要事在身,不辞而别,望公子见谅。”
“不妨不妨,千昼并非粗莽之人,岂会见怪。”
话毕,刘之毓走到许清懿身边,不知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什么,只见许清懿转头看了上官韬一眼,就立刻将视线收回。
待她们二人说完,司徒明径直走到许清懿面前,屈膝半跪,恭敬地向她请安:“司徒明拜见小姐。”
“起来吧。”许清懿似乎习以为常,语气平淡如常。她转眸看向王卫,轻启朱唇,一句戏谑将王卫的架子击得烟消云散:“姓王的,你说,你有资格让我跪吗?”
王卫看着一旁虎视眈眈的上官韬和叶雨,又看向在许清懿身侧侍立的司徒明,两腿一软跪倒在地,清脆的响头磕得响彻大堂,口中连忙不住求饶:“小姐饶命!下官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尊驾,请您大人有大量,饶小人一命吧!”
众捕快见王卫如此,也连忙跪倒一地,生怕惹了红颜怒,一夕身命赴黄泉。
“其实我也不是那么不通人情,只可惜我只是个任性又难伺候的小丫头,没法变成大人饶你一命。”许清懿故作为难,眼神还时不时地瞟上官韬几眼。
此时上官韬心里真是欲哭无泪,怎么这丫头这么记仇?自己几句无心之语她竟然记得这么牢,这种时候还不忘拿出来寒碜一下自己。
“司徒明!”许清懿收起玩笑的态度,走到公案前坐下,双手托腮厉声问道:“按舒国律法,为官者贪赃枉法,以权谋私,勾结奸商混乱市场,纵容亲属祸害百姓,应处以何刑?”
“启禀小姐,该处以凌迟之刑。”司徒明据实回答道。
“那官宦家属恃权行恶,强抢民女,淫人妻儿,甚至杀人害命,这又该如何处置?”
“情节轻者杖责一百,刺配边疆永世为奴,情节重者当处车裂之刑,五马分尸。”
“很好。”许清懿满意地点了点头,“叶雨,将东西交给司徒明。”
司徒明从叶雨手中接过一个小包裹,打开之后竟是一叠厚厚的书信,纸张之类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