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愚弟现在身处江湖,甚是逍遥自在,望皇兄切勿挂念寻找。
愚弟上官韬亲笔。“
果真是韬韬!原来他现在依然平安无事,上官博心中的一个心结今日终于得以解开。他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将信件收入怀中,唤来门房吩咐道:“带这位阁下前往天月阁休息,记得以最高礼仪待之。”
接着上官博随即向玄涛抱歉一笑:“本王现在有要事急需处理,无法亲自招待阁下,手下若有怠慢之处敬请海涵。”
话音刚落,上官博也顾不上礼仪,念动风诀,纵身向皇宫快步飞奔而去。
皇宫,龙极殿。
上官天翊正在书案前批改奏章,却听闻内侍通报景王求见,他不禁大为纳闷。自己的这个儿子为情所困,每年到了这个时候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天天把自己关在王府后花园的小木屋里,今日怎么突然进宫来了?
“宣。”
“宣景王殿下觐见。”
太监们的通报声刚落,上官天翊就见上官博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脸上的神情甚是急切。待他走近身边,那股浓浓的酒气立刻氤氲在鼻腔里,煞是呛人。上官天翊眉头一皱,语带担心地叹道:“博儿,轻弦都已经离世两年多了,你也该放开了吧?你年年如此酗酒消沉让父王和母后甚是担心你的身体啊。你今年也已经二十又三了,待明年开春父王皇为你择个吉日选个好姻缘可好?”
上官博屈膝跪下,语气虽轻却透露着坚毅:“儿臣不孝,让父皇和母后费心了。只是择妃之事兹事体大,让儿臣再考虑考虑吧。”
“唉,也罢,起来吧。”上官天翊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孩子每年都这么说,不知何时才能从轻弦的阴影中走出来,“那你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啊?”
上官博起身,从怀中取出玉佩,呈到上官天翊面前:“父皇,儿臣找到了韬韬的下落了。”
“什么?”上官天翊从博儿手中一把抢过玉佩,双手细细抚摸着上面的纹路,双眼竟然有些湿润,喃喃地念道:“是韬韬的玉佩,是韬韬的玉佩,这是他满月时朕亲手为他挂上的玉佩啊。”
果然父皇当年将韬韬驱逐果然只是迫于无奈,想到这上官博禁心里一阵激动,连忙将韬韬的亲笔书拿出来急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