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之事你不该比我清楚吗?连这点事你都看不透,我想你也是眼瞎,与你多谈无益。”刘之毓摇头叹了口气,转身拂袖离去。
上官博不解刘之毓之意,回身拉住刘之毓追问道:“毓儿,你这是何意?”
“放手,不要碰我。”刘之毓的口气有些僵硬,一时满是尴尬。
上官博窘迫地松开了手,心底却是有些失落。
“毓儿,你……”
“男女有别,授受不亲。”直截了当的回答,不留任何余地。
“毓儿,你这是怎么了,以前你不是这样的……”
“以前我是怎样我不知道,可是我记得我告诉过你,我不喜欢你。你身份高贵,不必屈尊和我这种江湖女子纠缠。”
沈云舒的举动,不仅仅是为了威吓严靖而已,更多地是在让自己心死,让上官韬对她产生恐惧,让自己不会情不自禁地插足许清懿与上官韬的感情。唯有绝情,才能更好地守护着自己所珍惜的人。清懿,你为何要让沈云舒如此痛苦?你到底为何要让沈云舒出现在这里呢?
但既然沈云舒决意如此,自己又有何不能?丢下一个情字,换来她们的一世平安,也算些许心安。青龙散药效已尽,如今自己所需要的,仅有一心一意地让自己,变得更强,更强,找回过往所丢失的一切力量。
话已至此,多言只会更伤感情,上官博只能无奈任刘之毓离去。她虽曾言此语,可他一直认为那是她未曾准备好的托词,那屋中的笑,他曾想她对自己也是有着些许情愫。只是今日之事,来得如此突然,她似是受到某种刺激,在短短的时间内否定了自己的感情。可叹这姐妹,竟让他们兄弟二人如此喜爱却又如此无奈,所谓石榴裙下死,想来或有此事吧。
情路漫漫,也是心急不得,上官韬虽与许清懿成亲些许日子了,却无进展,二人也似乎尚未圆房,连枕边人的心思都猜不透,想想也是叫人无言以对。
却说另一边沈云舒从铸剑炉离开竟似从铸剑谷中消失了一般,竟无人得见她的踪影。一连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