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该是什么样的?”拉姆熟练收拾盘碗,随口反问。
她没等得到什么答案,就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他的父母死在他的面前,他要恭敬地喊他的仇人为父亲,所以他变成了这样。
他的身体里有很多痛苦,只是现在找到了发泄的途径。
措周祖古,你应该可以理解吧?”
“……”措周不理解,但他没说出来。
他觉得拉姆好像背叛了他们之间的友情,站到了才旦的那一边。
备觉孤单的少年僧侣绷着脸,回到床上用被子蒙住自己。
他不快的用脚跟重蹬床面,发出响亮的声音。
但这次,没有谁来哄他了。
这种封闭的生活没过多久,才旦就失去了耐心。
年轻人拿着雪亮的匕首,在措周面前比划。
他将刀背放在少年僧侣的鼻子上,装模作样的恐吓起来。
“措周祖古,你要是一直不说的话,我会把你的鼻子割掉哦。
没鼻子的话,会很痛苦的,尊贵的祖古大人你知道吗?”
说完,他还故作阴森的笑了一声。
笑声不可怕,但滑稽。听得措周很满心的荒谬。
少年僧侣很难具体描述出内心的复杂感触。
失望、沮丧、悲伤、心凉、灰心……诸如此类的情感糅合在措周的心中。
他眨眨眼睛,眼泪不自觉的顺着脸庞流下。
误认为措周是害怕了,才旦又得意了一些。
他将匕首一旋,用刀锋贴在措周脸上。
低沉的声音像毒蛇的吐息一样盘旋,“说吧,说了我就不动你了,措周。”
“我…不说…你杀了我吧。”
寥寥几个字,措周是抽泣着说出来的。
他努力想表现得冷酷一些,却败给了不受控制的哭音。
毫无气势的话语逗乐了持刀的才旦。
年轻人舞了个刀花,饶有兴趣的看向挺着胸的措周祖古。
少年僧侣闭着眼睛,似乎正在准备慷慨就义。
“好了,我说着玩的。”
才旦收起匕首,语气轻松。
然后在措周睁开眼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