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很正常,毕竟两个小孩才刚上二年级,能够保持冷静不哭不闹已经很厉害了。
轿车在乡道平稳的开了一会儿,突然猛得向一侧偏移。
“艹啊——”
年轻司机怒骂一声,好不容易才慢慢把车停下来。
他下车查看了一圈,立刻找出了症结所在。
“车胎被扎爆了,md,这帮刁民!”
骂骂咧咧半天,年轻司机拉开车门问车里的人。
“怎么搞?去附近弄辆车?”
“我和你去。”
一个绑匪从车里钻出来,跟在年轻司机之后。
他们刚走不久,就又有人来了。
黑暗中看不清脸的人扶着车顶,敲了两下车窗。
“换胎三千,要不要?”
“不用。”剩下的两个男人对视一眼,果断拒绝。
车座下面,周周又用脑袋撞了悠悠一下。
他这次的力度比上次还大,直接把悠悠撞得脑壳发痛。
而车外的人还在纠缠不休,他凑近过来,眼睛透过车窗缝隙往里看。
“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两位老板。
你们可想好了,这边就我这一家可以换胎。”
“好。”说着,一个绑匪钻了出来。
他狐疑的看了修车人两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方的动作。
“你胎呢?”
“那我不得回去拿吗?”修车人搓了搓手,得寸进尺的提要求,“先给钱吧。”
黑沉沉的夜色中,绑匪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但他还没反应过来,就鼻梁一痛直接昏死过去。
肉体坠地发出沉闷的声音,惊到了车内剩余的最后一个绑匪。
他抽出腰间的尼泊尔军刀,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背后伸出的手绞到窒息昏迷。
“周周,悠悠,没事吧?”
欧阳臻把绑匪拖出来,随手往路边丢去。
等候已久的年轻司机嘿嘿一笑,在人头上踩了两下,再顺脚一踹直接踹进河里。
他拿着手电筒,冲下方河边晃了两下。
“哥,你带娃先走。这里交给我和老丘,保准一点后患都没有。”
“行。”欧阳臻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