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苦口婆心,可将军根本听不进去。
他甚至不觉得这里有什么不能过冬的,这边粮食和柴火都充足,即便是在这里过冬,他也可以衣食无忧。
何况昨夜他就已经看到了这边的粮食情况,那堆满一层一层的粮食,足够撑到他们明年。
更别提这些没有被炸毁的房子,全部都做了暖炕处理,他昨夜睡得可是特别好。
只是他没有想到他自己睡得好,可其他人却遭了老罪。
一大群人只在原本上百人住的地方,本就拥挤的不行,晚上睡觉的时候根本就不能躺着,而是只能一个个坐在一起,尽量保证大家都有地方休息,而不需要去外面吹寒风。
这样住了一晚上,他们每个人其实都特别疲惫,而且身上的每一处都十分酸痛。
听着将军刚刚话里的意思,似乎他自己住的好了,其他人的死活就不重要了。
副将还想再争取一下,却被将军打断。
“行了,你要说的意思我都明白,不过是些许小事,何必一而再再而三地在这里计较?之前在巡防营里,难道还有比这更好的条件?我看你们就是平日里过得太好,现在吃一点苦都不能吃。”
将军的这番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十分愤怒。
所以将军的意思是,他们这群人是巡防营的人,所以活该受这些罪?
士兵们气愤不已,可对着将军他们也不敢说出任何一个不字。
副将张了张嘴,到底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该争取的他刚刚已经争取了,实在是没有办法和将军说通。
只是他也不想守在这里,若是将军还想在这里守着,他得寻个机会回去。
一整日,秦朝他们都能听到上面乒乒乓乓的声音。
他们在地窖下面,甚至连吃的都不敢做,只敢熬一些米粥。
可即便是这样,大家的心里也都害怕的不行,生怕他们那些人会听到动静寻过来。
“少爷,您觉得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福伯端着汤在秦朝面前,担心的问道。
“我没什么事,大家放心吧!”
经过几天休息,秦朝身上的伤势有了大大的好转。
他喝着福伯递过来的汤,还是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