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吗?”
周洲问。
“不是花瓶,是一个翡翠玉珏,当时爷爷给出的估价是七千五百万,现在博物馆那边想要和你谈谈,可能会给出两个方案,第一就是原价赔偿,第二就是把东西拿去修复,肯定不能完好如初,但会赔偿些许。”
哪怕李延森说的很隐晦,可周洲还是听出他话里的意思。
问道:“博物馆是不是想帮我修复,然后赔偿些给我?”
李延森没有回答,而是说:
“如果你不想出面的话,我也可以帮你处理好这件事,这批古董是从我们家走出去的,我们也是要负责,我只是担心你有其他的想法。”
“森哥,我们两个人都那么熟了,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周洲不想这些弯弯绕绕的。
有什么直接说出来就好,这样吞吞吐吐的,一点都不像是森哥的作风。
李延森叹了口气,“这批古董没有上保险,因为保险公司觉得数额太大不肯保,现在出事了,刘爷爷要担责,所以我想这件事可以和解下,私底下若是可以,我把钱给你。”
“森哥干嘛说这个,就算是你不补贴给我,对我来说也没关系的。”
闻言,李延森越发郁闷了。
“我就知道你不会要我的钱,但刘爷爷最近出了些事,这件事不能和解,他退休前都会留下不好的影响。”
一个人到了这个身份地位,对有些东西还是有一定执着的。
周洲倒是没有想这些,而是好奇道:“刘老爷子出什么事了?”
李延森看了门外一眼,确定没人以后,才压低声音说:“刘爷爷的孙子在游轮上豪赌,输了十几亿……”
顿了顿,又补充道:“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