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璃落到高楼顶端，眼睛落到某处。
轩辕寿在黑暗中显形，如同揭开星夜斗篷，先是上半身，再是下半身。
帝都高楼林立，很少有人像他们这样，真的将高楼当做原始丛林，并且不借助任何东西，从一个百米到下一个百米。
“龙魂大人！您是无法踏出华夏之土范围之内的。”轩辕寿说道。
换言之，就是轩辕寿在华夏之土范围之外！
“上一次，你引起修仙界大乱，我用军火之界将整个修仙界封印，你动了手脚，将军火之界与山海联通。”
“这一次，利用外族干预我的觉醒，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轩辕寿这个人，外表像是与世无争，安享晚年的老头，但内心充斥着各种情绪，根本无法看透……
“龙魂大人！人类自古以来就是自私、喜欢遗忘，我不懂您为什么总是守护他们？”
轩辕寿坐了下来，混凝土的硬座倒是没什么不适感。
“人们喜欢追求刺激，宁可去观看那些被认为不存在的，充斥着牛鬼蛇神的恐怖片，也不愿意看看被认为是可以发生的战争片，靠着虚拟的事物展现自己的勇气，却不敢直视现实，实则胆小、懦弱。”
“人类企图像自然一样，在内部也好，外部也罢，建立一套秩序，可有多少人遵从这套秩序？企图建立平等但世界总是不平等；企图建立正义，总是在最需要之时迟到，让利刃往弱者的血肉里扎上几寸；企图和平，但战争不止。”
“毁灭，难道不是这种自私、自利种族唯一的解脱方式吗？”
轩辕璃唤出墨玉剑，剑锋划过空气，连同那具分身都被划开了。
“人类就是这么矛盾，没有人会是永生，但每个人都会去活着。你看透了一切又怎样？世界就是那样残酷又怎样？真正的强者不会因为这些违背自己的本心，人无法改变世界，但人能改变自己，能做自己的主宰！”轩辕璃说道。
“呵呵！那就来阻止我吧，即使强大如您，也一定会屈服这个残酷的世界与人性……”
轩辕寿的分身彻底消散了。
屈服这个残酷的世界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