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现在已经畅想将来美好的未来了,有些得意的说。
“行行行,干的那点破事我不稀的管,只要每个月给我和你妈二十块钱生活费就行了。”
阎埠贵生怕阎解成和于莉两口子忘记将来上交他们二老生活费的事,着重的又提了一遍。
“爸,你就放心吧,这件事就是成,比如说是每个月二十块,就是三十块五十块,对我和于莉来说那还不是眨眨眼皮子的事吗,你现在就少说两句吧,叽叽喳喳的,我都听不清里面的动静了!”
阎解成有些不耐烦的道。
“嘿!我说你这小子还真想反了天了,你就算当了大官,那我还是你老子,有这么跟老子说话的吗,看我过后不好好收拾你!”
一听阎解成话语中掺杂了几丝六亲不认的意味,阎埠贵当即是吹胡子瞪眼,狠狠的呵斥了几句。
再说说卧室里面发生的事情。
就当于莉将阎埠贵父子两个人推出卧室屋门后,转身回头的那一瞬间,顿时就被一张硕大的面孔给吓的差点晕厥。
不知道什么时候。
傻柱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到了她的身后,而且在她回头的那一刹那,朝她做了一个鬼脸的动作。
就当于莉接下来想要发自内心的嘶吼一声的时候。
只感觉天旋地转。
脑袋一阵的眩晕。
这种感觉,就像喝醉了一样,让她是神志丧失,身体都控制不住的晕倒在了地上。
“这,这是什么地方?”
“咦?”
“棒梗,小当槐花,你们三个怎么也在这里?”
“棒梗,你不是在放火烧傻柱屋子的那一天晚上就失踪了吗,还有小当和槐花,你们两个不是被人贩子给拐跑了吗?”
“不对不对,这一切肯定都不是真实的,我怎么会碰到他们三个小孩呢!”
“我这是在哪里,难不成是在梦中?”
于莉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