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做过多的流连,转身干脆离去。
他走后,房内陷入一片寂静。
唯有虞江寻唇上隐隐传来的痛意提醒她,方才萧承熙来过了。
虞江寻伸手碰了碰嘴唇,下意识地将充满锈味的血珠尽数舔去,这才后知后觉地品出了些许酸涩。
这是他们二人之间第一次接吻,不同于她无数个日夜想象中的温柔缱绻,反倒是带着几分莽撞与恼怒,颇有种破釜沉舟的架势,撕碎了表面的平淡,只让人感到痛。
茯苓急急忙忙地冲进来,担忧地问:“美人,殿下没有对您做什么吧?”
虞江寻唇上的痕迹有些明显,茯苓一眼就瞧见了,随后噎了一下。
“殿下他”
虞江寻道:“拿块手帕来。”
茯苓连忙用手帕沾了水,仔仔细细为虞江寻擦着嘴唇上的血渍。
“美人,殿下他怎么能这么对你,你现在可是陛下身边的人”
虞江寻嗤笑一声,说:“只要他愿意再激进些,陛下这位置坐不安稳,他既然有了能捅破天的本事,那么玩弄我的感情,又算得了什么。”
茯苓在一旁无奈解释:“奴婢想拦着殿下不让他进来的,可是”
她话还没说完,虞江寻就道:“我都懂,他疯起来,无人能管,你自然也无法拦住他。”
一炷香过后,萧胤的圣旨先一步来到。
虞江寻这次护驾有功,晋位是必然的。
从今日起,她便是婕妤了。
茯苓欢欢喜喜地接过圣旨,太监走后,她这才小声说:“只是,婕妤日后想成为九嫔之一,怕是难了。”
虞江寻沉默片刻,道:“我知道,不过没关系,我会一直一直往上爬的。”
萧胤来的格外早,早膳只匆匆吃了几口,心里始终放心不下虞江寻,一早就赶了过来。
此时,虞江寻正老实地平躺着,她的发丝被茯苓打理过,柔顺地平铺在枕头上。
萧胤一进来,愣住了,问:“嘴唇怎么破了?”
虞江寻虚弱地说:“昨夜里嫔妾睡不安稳,做了噩梦,因为害怕,不小心自己把嘴唇咬破了”
萧胤一听,满是疼惜,坐在她身边说:“都怪朕没能陪在你身边,是不是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