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耐心等待贤妃苏醒。
期间皇后不放心,又派人去请了另一位太医,诊脉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只是他多说了一句。
贤妃此时的脉象,像是即将来月信或正在来的脉象。
不过她身体正虚弱,也许是误诊,也许是这次的小产,导致她的月信紊乱,都是极有可能的。
半个时辰过后,贤妃醒了过来。
皇后听到了屋内传来哭泣的声音,她的眼底划过一丝窃喜,随后叹了口气,对众人说:“你们就先不要进去了,这种时候,只怕贤妃也不想让你们看到她伤心失态的模样,就让本宫进去吧。”
“是。”
众人乖乖站在门外。
皇后走了进去,不知是谁先开了口,阴阳怪气道:“某人啊,这次只怕是完了。”
另一人也道:“这可是龙嗣,好好的龙嗣待了没几天,就这么没了。”
“关键啊,贤妃娘娘摔倒之前,好几人都听到了争吵声,这到底是谁的错,一想便知。”
茯苓双眼中好似冒出了火,当即道:“只是争吵罢了,谁亲眼瞧见贤妃娘娘是怎么摔倒的么?说这番话未免太过分了!”
虞江寻当即轻声道:“茯苓,别说了。”
这些人,一个比一个狠毒,茯苓只是一个小宫女,她若是出言不逊,只怕要受责罚。
皇后进去不久就出来了,仔细看去,她的眼眶发红,像是格外同情贤妃一样。
她深深看了虞江寻一眼,道:“你进来。”
虞江寻进去后,迎面对上的,就是贤妃那看待仇人一样的眼神。
她显然也哭过一场了,双眸和鼻尖都是红的,整个人格外狼狈,发丝还是湿哒哒的,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
皇后就道:“贤妃,你把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是,皇后娘娘。”
她低低应了一声,随后看向虞江寻,冷冷道:“方才在华清池内,臣妾的步摇暂且没找到是谁偷的,回去之后臣妾发现,镯子竟然也不见了,臣妾一时气不过,便带着竹青再次找到虞婕妤理论。”
“臣妾只是想让竹青再搜查一番,看看镯子是不是在茯苓身上,可是两人拒不配合,甚至出言顶撞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