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家伙自发喝下药水,因为声音不如人鱼美丽,发挥在嗓音上的副作并没有起效,只有行走,依旧像是踩在刀刃上,只有在柔软的鲛纱上洒满麻痹毒素,才能缓解。
好在,已经结束了。
被刀子扎进胸口的艾德放了点血,他们便又回到了海里。
只有亚祖拉,结束了一切,依旧要面对自己的光头。
明梨把魔药递给她,等把那深海的王送走,才上楼询问。
“为什么熬了生发剂这种东西?”
屋里的阿兹里尔坐起身,把兜帽放下来,“不吃饭,掉头发。”
原来是给自己用的。
「所以神也会秃头吗?幸亏我本来就不长头发。」神石面露庆幸。
明梨则淡定的回,「神当然不会。」
可现在的阿兹里尔,不过是碎片而已。
不仅不是神,还会趁着明梨拨弄他的头发,揽住面前的腰,将侧脸贴上去。
心脏也不受控制,再度加速。
虽然生物的本能并没有告诉他发热时该怎么从对方身上寻找慰藉,但无所谓,掠食者会懂得怎样处理她的食物。
当然,前提是,食物不至于在处理中失去意识,这会丧失掉很多乐趣。
——
鉴于自己已经有条鱼尾巴,明梨这次并没有做出什么违背生物进化的选择,恰巧阿兹里尔承受能力有限,从里到外都很敏感,也并不太能受刺激。
毕竟那带微毒的墨汁颤巍巍溢出来,遍布可接触的肌肤时,实在够人喝一壶。
至少她的手,实在是麻痹了很久,后续大概需要锻炼锻炼抗毒性。
这还只是开头。
之后还闹出过比方说临门一脚,手臂被缠住,或者干脆脚脚打结这种事。
有理由怀疑,阿兹里尔每条触手上都有一颗恋爱脑,关键时候就会开始短路。
好在,她有足够耐心。
“就像是拆礼物一样。”
阿兹里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