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没错,但这里是医院啊,而且还是市中心的大医院,每天得有多少人死在医院?你问这个,你指望别人怎么回答你。”
阮耀文愣了愣。
喔,对啊。
怪不得那个工作人员脸这么臭。
“嘶,那岂不是完全找不到线索了。”阮耀文皱眉。
方镇道:“对,完全不可能有线索。你是怎么想的,居然接了一个医院的任务,虽然危险性不高,但解决的难度简直突破天际了!”
阮耀文一拍脑门:“怪不得这个任务没人跟我抢,原来有这样的陷阱。”
“我真是服了你了,猪队友。”
“”
阮耀文老实闭嘴,没敢反驳。
这件事确实是他办事不利。
“现在你快动用你的资源人脉,好好查查大规模丢东西的事情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至少能排除掉一部分错误答案。”方镇没好气道。
“知道了。“
阮耀文心虚的到一旁登录天网论坛,开始想办法找资料。
方镇则百无聊赖的在医院里闲逛了起来。
医院中可谓人间百态。
在这里能看到人性最脆弱的地方。
走廊上,一个个家属神情呆滞,仿佛几天没睡过觉。
尤其是重症病房的门口。
家属哭着朝医生磕头,朝不知名的神明磕头,希望能有人来救救自己的亲人。
方镇脑中蹦出一句话——医院的墙,比教堂听过更虔诚的祈祷。
这时。
扶梯上下来一对母女。
母亲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
女儿穿着校服,像是初一初二的样子,个头不高,小小一个,在人群中显得很局促不安。
隐约可以看见,她的手腕上似乎还有血痂。
割腕自杀了?
方镇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那嗓门很大的母亲瞪了一眼女儿:“不就多上几个补习班,敢用割腕来抗议,你怎么不去死呢,嗯?你干脆直接跳楼死了算了。”
女儿低着头,什么也不敢说。
“我还不是为了你好?你编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