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孩子。
并不是真正的傅思露。
真正的傅思露其实成为源头的那一天，可以说就已经死了，只是留下的强烈情绪主导了一切，成为一个不正常的“活人”。
方镇关押在意识空间的也不是傅思露，而是源头。
只是源头与傅思露的意识已经彻底纠缠在了一起。
所以那是拥有部分人类情绪的源头而已。
倒是和好大儿黄正鑫挺配的。
说不定能相处愉快——大概吧。
“这样就解决了吗？”江月影好奇的问道。
方镇笑道：“是呀，解决了，以后医院不会有怪事情发生了。”
江月影望向附近。
医院混乱不堪。
到处都是死人。
有几栋楼甚至已经起火了，浓烟滚滚。
惨叫声，哀鸣声此起彼伏，久久无法消散。
哪怕源头已经消散。
但医院的人不知道，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惶恐与不安，尤其是这种情绪是会蔓延的，谁都害怕自己会是下一个不明不白死掉的人。
“不知道死了多少人。”江月影喃喃。
方镇没有回答。
他也不清楚。
但保守估计至少已经死了几百人，至于受伤者更是不计其数。
江月影继续道：“我们学校听说很多人都没有回来，其中有很多我认识的人，同班同学，社团的朋友，任课老师，就算回来的那些人，她们也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未来不知道能不能走出来。”
“我的主治医生，是个很帅的大叔，他很厉害，才四十岁就已经是全国最顶尖的外科医生了，每年要做上百场大手术，还经常要参加全国性的医学科研会，传授经验。”
“但是他不久前在手术中割伤了自己的手。”
“很低级的小失误。”
“照理说根本不会发生这种事。”
“手部肌腱断裂，可以治愈，但是以后可能再也做不了精密的手术了。”
江月影的声音娓娓而来。
像是讲一个无伤大雅的小故事。
但方镇很清楚。
手术中的小事故，恐怕就是因为规则事件引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