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就真的没了。
方镇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接起,传来一个男子小心翼翼的声音:“喂?”
“严大师?还记得我吗?”
电话那头的人一下子慌了神:“高,高人?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严大师。
就是那位坑蒙拐骗的风水大师。
最近几天他一直寝食难安,整个人焦虑的不行,总感觉自己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但偏偏又不敢随便离开家。
可以说过的相当煎熬。
方镇道:“我藏在你保险箱里的东西,没出问题吧。”
一想到保险柜里那被拆分的“人”,严大师就一阵恐慌:“没问题,绝对没问题,我一直寸步不离的看守,不过”
“不过什么?”
“赵三刚开始在保险柜里还会发出点动静,这两天越来越安静了。”
方镇算了算时间,暗道自己大意了。
这都快十天了。
滴水未进。
就算是觉醒者也扛不住啊。
“你打开保险箱,给他喂点水。”方镇道。
严大师一个哆嗦:“我?”
保险箱里,头是头,手是手,脚是脚,连想一想都觉得头皮发麻,现在居然要给“他”喂水。
“怎么了,不行么。”
“没,没有没有,我这就去。”
严大师一脸愁苦的挂掉了电话。
他端着水看着眼前保险柜,像是即将要打开潘多拉魔盒一样。
话说如果喂水的话,只给头喂有用吗?
严大师逐渐凌乱。
方镇挂了电话,扭头和阮耀文说:“下午有没有空,我要出个远门。”
“车库里有辆奔驰,车钥匙给你,你自己去吧。”阮耀文打着哈欠。
他可是一整晚没睡觉。
“我没驾照。”
“叛国这么大的罪都犯了,还在乎交通法?”
“再次重复一遍,我没犯叛国罪,我只是在躲避特别行动部门而已。”
阮耀文十分无奈的成为了方镇的司机。
二人从家中出发。
大概半个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