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 ——
额角的汗水已浸透鬓边碎发,柳清璇却在察觉那股能量的瞬间猛然睁眼。
透过睫毛上凝结的水珠,她看见华半夏小臂上的抓痕正渗出淡金色的体液,与寻常丧尸抓痕渗出的黑血截然不同。
当最后一缕病毒被两种能量共同碾碎时,少女苍白的脸颊竟泛起薄红,像是雪地里绽了朵虚弱的山茶。
“小歌!” 柳清璇骤然收势,内力回笼时震得指尖发麻。
她踉跄着扶住温泉池边缘,指甲几乎掐进石缝:“让陆队找医生!要精通病毒学的!快!”
秦歌正握着竹筷给于书燕夹温泉煮蛋,瓷勺 “当啷” 一声掉进汤碗。
这个总挂着笑的女人此刻敛了神色,捞起搭在石栏上的外套就往外冲,军靴踏过湿滑的石板路,惊飞了趴在洞口的几只蝙蝠。
门外的长廊里,华安夏正对着墙壁发呆,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当秦歌的身影闪过转角时,他几乎是扑过去抓住对方手臂,喉结滚动着却说不出话 —— 妹妹后颈那道抓痕的惨状,此刻还在他视网膜上灼烧。
“陆队麻烦以最快的速度,去调医疗组。” 秦歌按住少年颤抖的肩膀,瞥见他腕间还缠着半条少女发带,“清璇没说情况,就是最好的消息。”
她故意忽略自己方才在门缝里看见的、华半夏手臂上诡谲的金光。
石室内,于书燕正用温毛巾擦拭华半夏额头。当柳清璇将一枚泛着荧光的灵泉水推入少女口中时,她忽然注意到那道抓痕边缘竟长出细小的肉芽,宛如某种植物的嫩芽。
“这是……” 她刚要开口,石门便被推开,带着消毒水气味的白大褂裹挟着冷风卷了进来。
“清璇?” 白医生推了推滑到鼻尖的金丝眼镜,医用箱在石桌上磕出清脆声响,“没有想到你们都还能好好好的活着。”
他的目光扫过华半夏手臂,没有打算叙旧,而是瞳孔忽然收缩 —— 那些淡金色体液此刻已凝固成晶体状,在壁灯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
当超声波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