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六点多我再次给李香云打了个电话,催促她该走了,她无精打采的说让我稍等几分钟,她洗漱一下就过来找我。从按摩店到宾馆的路上,李香云不仅精神萎靡,而且不停的打着哈欠,有时还会如同没有骨头似的倒在我身上,我问她怎么回事,她有心无力的说凌晨五点才睡觉,所以她特别困。
我和李香云返回宾馆后,她慵懒的躺到了床上,没多大会居然呼呼的睡着了,我没管她,而是拿出手机给章文理打电话,问他有没有起床。这个时候张海真掂着买来的早餐走近了章文理的房间门,然后拿出房卡准备去打开房门,我唤了一声她的名字,听到我的声音,她回头看向我的瞬间,手里的早餐却掉在了地上,我提示她当心点,小心豆浆破开烫到她自己,她后退一步说她走错门了,然后慌慌张张的跑向了她和张缓的房间。
今天上午的计划是去游乐场玩耍一下,直到上午九点半,章文理他们几个才算收拾停当,而李香云依旧在熟睡中,我呼唤了她好几次,她低声细语的说她没精力去玩耍了,她想好好的大睡一觉,让我们几个去玩,结束之后再来宾馆接她,在我的一再强迫下,她才懒散的和我一起走出宾馆,但刚坐进轿车里她再一次进入睡梦中。李香云这个样子,我也失去了玩耍的兴致,因此接下来的大多时间我都在车里陪着熟睡的李香云,任由章文理他们几人去玩耍,直到晚上章文理把轿车停在李香云家的饭店门口,她才算恢复了一些精神状态。
到秋菊庄后,章文理说明天带我去他家见见他家里人,然后顺便商量一下我们俩结婚的事,我抱住他含情脉脉地亲了下他的嘴唇说:“章文理,我爱你。”“我爱你”这几个对我来说份量极重的字,以前我只对杨丛说过,虽然都是发自肺腑,但经历过人生百态以后,这几个字的含义就非同一般了,这表明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了章文理。
趁此机会我向章文理坦白了我外面有八万块钱的债务,我之所以选择现在坦白,首先我不想因为此事影响到我们婚后的生活,其次前些天李香云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跟我说了陈飞和他媳妇有了家庭矛盾,而他们夫妻的这个矛盾和我有直接的关系,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