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个星期,我母亲说餐馆要暂停营业一段时间,因为我父亲要返回秋菊庄去收玉米,本来我父亲可以不用回去收玉米的,因为现在都是机械化了,出不了多大的力气,我爷爷奶奶两人足以完成玉米的收割,但是前几天我爷爷的风湿病又犯了,并且这次比以往要严重很多,我奶奶不得不全身心照顾我爷爷,因此家里没有了劳动力,这种特殊情况下我父亲必须要返回去了。餐馆暂停营业,母亲帮我分摊了照顾秋立的任务,于是我再次有了喘息的机会。
一天早上,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然然因为闹脾气不想吃饭不想去幼儿园,在我的软硬兼施下然然才算吃了些早饭,我撑着伞强硬的把然然送进了学校,然后我趁此机会匆匆忙忙的赶往花园,只为赶赴一场不确定的约会。因为走路速度过快,再加上忽然刮过来一阵狂风,我手里的雨伞被刮散架了,一气之下我扔掉了已经散架的雨伞,冒着风雨跑到了花园。
这场雨越下越急越下越大,等我赶到花园里那张木椅旁边时雨点已经犹如鹅卵石般大小,我本想找个地方避避雨,可是一眼望去附近也没看到可供避雨的地方。在我的视力范围内,二百米左右的地方倒是有一个凉亭,只是如果我远离那张木椅,就有可能错过和那名男子的偶遇。如果这算是一种约定,那么首先爽约的就是我,因为期间两次中断都是我的身不由己造成的。我不知道自己在原地等了多长时间,由于我昨天晚上用手机倾听歌曲,听着听着睡着了,早上起来手机只剩百分之七的电量了,在我走进花园之前就已经自动关机了,因此我无法得知具体时间。
因为大雨滂沱,我的头发像刚洗的一般,雨水不停的顺着发丝流向我的脊背;我的白色长袖早就湿透了,像一张几乎透明的白纸糊在我身上,我上半身的轮廓因此凸显的更加明了,我也因为雨水的原因感到了异常的寒冷,我开始抱着膀子瑟瑟发抖起来。这种狂风暴雨的鬼天气,花园里除了随风摇摆的花草树木,根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