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忠伯十七岁进府,一待就待这么多年,对我们赵家可谓是忠心耿耿,事无巨细。”
“你如今扬言要让忠伯回乡养老,你瞧瞧你这说的是人话吗?”
赵离抿着唇,眼神幽深的盯着袁忠的方向,他爹还不知道上一辈的事情,帮着袁忠说话也是情有可原。
只是他不可能会让袁忠一直待在侯府,让他日后成为赵家灭门的推手之一。
“赵侯爷,都说虎父无犬子,今日之事你必须得给我一个交代,否则我必定告发到圣上面前!”
李民穿着一身藏青色长袍,他面色带着愠怒,双手而背。
旁边还放着一架轿辇,上面躺着他的儿子李佑天。
李佑天皮青脸肿,哎哟哎哟的叫唤着,腿部和手臂都缠着纱带,渗透出些许殷红的血液。
“爹,您一定要为孩儿做主,赵离那小子无法无天,目无法纪,当街暴打孩儿,这口气要是不讨回来,孩儿以后的脸面往哪搁啊!”
李佑天心中恨极了赵离,都怪这小子多管闲事,要不然老子都已经和那小娘子洞房花烛了。
李民神色阴沉,看着自己儿子这番模样,心中的气不打一处来。
自己儿子是什么尿性他还不清楚么?
一天到晚流连花楼,拈花惹草,惹是生非。
这一次恰好遇上赵离那小子,被对方给揍了,但这口气他也不能咽下去。
说不定还可以借着此事好好的掺赵添一脚。
伴君如伴虎,圣心难猜,此事若是赵离因侯府势大而欺男霸女,那事情的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都说功高震主,闹到皇上的耳朵里,说不定会因此忌惮赵家,从而削弱赵家的权利。
思及如此,李民嘴角勾起一抹阴恻的笑容。
周围围观的老百姓都对其指指点点,对于李佑天的遭遇都幸灾乐祸。
“打得好打得妙。”
“这种恶人就该被好好整治,前些日子我隔壁家老王的女儿的二舅婶的三叔公的女儿就被恶霸强行霸占,人姑娘回来后就投河自杀了,造孽啊!”
“侯府三公子行侠仗义,路见不平,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