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悠也是纳闷了,怎么每次出事都得磕脑袋啊。
以后谁再说她脑子不好,她都没法反驳了,甚至还得怀疑一下自己是不是脑子真磕多了。
“还生气呢?我真不是故意的。”黑瞎子凑到无悠的身边。
然而无悠此刻正在委屈自己受伤的脸,身子一撅,就又去了另外一面。
“你滚啊。”
黑瞎子长叹一口气,这简直比过年的猪还要难按。
要不怎么说呢,过年的猪,受惊的驴,刚钓上来的鱼和生气的老婆简称四大难按。
前三个还能用刀解决,但最后一项,他解决不了。
哦不,他好像知道怎么解决了。
于是黑瞎子扯开裤腰带露出里边刚刚新换上的内裤边,轻咳了一声后开始脱衣服。
无悠冷着脸,瞪了一眼黑瞎子:“咳什么…咳…吸溜~”
无悠瞪直了眼睛看着他露出来的熟悉的网纱咽了下口水。
又努力的转过头,不去看黑瞎子,就是那双眼睛总也控制不住的往那边飘着。
无悠狠狠的抽了一下自己上扬的嘴角。
“小小男色,休想乱我军心。吸溜~老公~亲亲。”
无悠在转过头,就看到黑瞎子竟然已经换好了另外一身衣服。
那刚扬起的嘴角僵在了脸上。
“你给我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