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忙着赶路,一路上要不喝野菜糊糊配野菜团子,要不就吃冲泡的炒面,烧饼虽然不便宜,但做毛笔挣了好几两银子,也不是吃不起
想到这,纷纷和摊主加烧饼带走,数量没有江向西的多,想着回去了两两分一个,打个牙祭尝鲜就成。
医馆里,沈清原本一点不紧张,但随着发须发白的老大夫把脉时间越来越长,还时不时皱眉低语几句,心跟着提起来了。
好一会,老大夫收回手,皱眉开口道:“脉沉而涩,是淤滞有堵、血行不畅的脉象;
脉弦而涩,是气机郁滞的脉象啊。”
霍冰茫然的仰头看向身侧的沈清。
沈清听不懂,但她长了嘴,客气问道:“老大夫,这是什么意思啊?”
老大夫没回答,而是先看向霍冰提问:“除了头痛你是否还有胸闷气短的毛病?”
霍冰跟着点头。
老大夫方才看向沈清,接着道:“应当是气滞血瘀之症,加之十岁之前的事不甚记得,这血瘀之处多半在头内。”
沈清佩服的五体投地。
老大夫真是厉害!望闻问切也能诊断出。
她激动的问道:“老大夫这有法子治不?”
“不难,我开几副活血化瘀、行气活血的药回去吃上一段时日,再行调理气血,再看效果。”
“那要是没效果呢?”
“怕是再要吃上几副。”
沈清当即拍板道:“那就一次开个十几二十副,成不?”
老大夫张了张嘴,呐呐的道:“血瘀化了其它的没吃完不就浪费银钱嘛?”
沈清此刻无比的豪迈。
有银子真好!真的,看病的时候一点不担心钱,也不担心药贵,还不担心吃不完浪费——巴不得还没吃完就好了咧。
提着二十多副药,沈清心满意足的走在前面。
后面跟着的霍冰想说想不想的起来不重要了。
她如今只想和沈清在一起,其它的都不重要。
医馆外,吃完馄饨,肚子饱饱的一众汉子如同大狗狗一般乖巧等着。
见沈清和霍冰出来,连忙迎了上来,不过妇人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