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秦天的气息，以及对吞噬法则、金之法则的感悟，在疯狂上涨。
不远处，看着秦天那突破的景象，黑狱双目圆睁，眼中尽是不可思议之色。
“这小子的根基底蕴究竟有多强？怎么能接受这么久的本源法则洗礼？”
寻常而言，普通的归一境强者突破至不朽境，充其量也就能接受半分钟左右的法则洗礼。
就这半分钟，已经足够让他们的法则感悟，从9％出头，提升至百分之十几，甚至是二十几。
那些踏入极境的归一境强者，所能接受的法则洗礼时间会长一些，尤其是那些圣子级别的天骄。
但即便是他们，撑死也就能接受两三分钟的法则洗礼，将法则感悟提升至百分之二三十。
甚至连十二星天赋的禁忌天骄，所能接受的法则洗礼时间，也就比他们稍强些许，达到四五分钟，将法则感悟提升至百分之三四十。
而这，已经是归一境的极限。
但秦天呢？
他已经接受了超过15分钟的本源法则洗礼！还是两种本源法则同时洗礼！
并且看情况，这个洗礼的时间，短时间内还不会结束，怕是能撑到二十分钟，甚至更久！
不由的，黑狱心头浮现一个可怕的猜想。
“这怪物小子不会接受完洗礼，直接踏入不朽境二重法则境吧？”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转瞬之间，他又推翻了自己的猜想。
毕竟，二重法则境是什么概念？那是要将一种法则感悟到圆满，再去感悟第二种法则的。
并不是说，感悟了几种法则，就是几重法则境，否则当初的穆圣，直接将五行法则尽皆感悟到归一境巅峰，岂不是能称得上五重法则境了？
按照黑狱的推测，就秦天所接受的洗礼规模和时间来看，应该能将两种法则的感悟，都提升到50％左右。
但真实情况却是……
法则漩涡的中央，秦天看着自己缓缓提升的法则感悟，人都麻了。
“有没有搞错？这可是本源法则的灌溉啊，怎么法则感悟就提升了这么点？！